【中敦】建国后游戏人物不许成精!!

*中也生贺,游戏人物中X游戏玩家兼评论家敦,极微量芥敦

*欢迎来到ooc和辣鸡文笔满天飞的世界,又是一个靠三天赶出来的文,没检查,我果然是deadline fighter(笑)

*芥川生日贺文后续,又名《中岛敦的一日恋爱速成课堂》

*建议先看前篇,当然不看也没问题

—以上OK?—

【1】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中岛敦一向坚强,不怎么能够感受到这句话的威力。幼时失去双亲,他歇斯底里嚎啕大哭,仍唤不回逝去的生命。后来被送到孤儿院,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依旧不免被人严刑拷打的下场。最后他从孤儿院离开,只身一人来大都市租屋上学,知心好友不多,即使有着游戏和电脑的温情陪伴,孤寂在所难免。经历了千锤百炼,梅花终得扑鼻香,他现在心底对于好事坏事的天平早已不偏不倚,心态不起不跌,总之是个事是个情况他都能逆来顺受,除去死亡以外。

可这不代表他就没有感官,他虽然不会因为受到好事的眷顾就沾沾自喜,也不会在遭遇坏事后就咒天骂地,但对于一件事的感受以及当两件不同的事摆在他眼前任他抉择时,他还是会有喜好及感触上的偏颇的。

就比如现在一睁开眼就看见中原中也的情况,是他感到最惊悚、亦是最不想遇见的场面。

【2】

中岛敦一边用柔软的布料拭擦着自己沾满水滴的脸颊,企图让这冷水浇灭自己遇见意料之外的现状时产生的兵荒马乱。可视线却不怎么让他随心所欲,穿过布料和发丝如影随形般跟着坐在沙发上的橘发男人,视网膜映射着对方心不在焉的表情。或许是因为身经百战的中原中也早已磨炼了自己的敏锐,当中岛敦那糅合了紫金两色的双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时,他转过头来对他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吓得中岛敦马上将脸贴上毛巾,像只欲盖弥彰的鸵鸟把头埋进沙子。

......所以说为什么中原中也会来到他家啊!

上个月芥川龙之介的到来就算了,他还能勉强当自己做了个真假难分的梦境,现在中原中也也来了,倒是直接把一个不容置喙的宣告砸他脸上了——游戏人物是真的可以越过液晶屏脚踏现实大地的。原本这个宣告对他这种沉迷二次元的宅男来说应是喜闻乐见的,但前提条件是,能不能让更平庸更易相处的游戏角色代替面前这个在战场上翻云覆雨的人?

如果说芥川龙之介是个定时炸弹,剪错一条线就落得一个死无全尸的结局的话,那中原中也恐怕是个手榴弹,丢到眼前只有不知所措的份。中岛敦放下毛巾微微叹气,算了,随遇而安,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先做自我介绍吧。中原先生,我是……」

中岛敦的声带里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连带字词之间的音调稍微提高。然而中原中也却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并没有丝毫因穿越而自乱阵脚。

「不用介绍。你是中岛敦吧,芥川说过的精神系异能者。」

对方口中传来自己的名字,中岛敦有些慢半拍地愣了一下。芥川龙之介的行为触动了自己的神经,想到对方一丝不苟地把他当初随口胡诌的话语当了真,惊讶之余亦让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笼罩了记忆。

自己还存于芥川龙之介的记忆里,没有被现实和虚拟的界限模糊了身影。

「是、是吗……那您应该也知道,想要离开这里要做什么吧。」

中岛敦虽然不是第一天忽悠人,倒不如说之前对上芥川龙之介的时候比此次更紧张到汗如雨下。但这苍空色无疑比那夜空色更含有威慑力,仅仅是一次短暂的对视中岛敦就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想要欺瞒的心被拉到大庭广众之下暴露无遗。

「芥川说会过生日来着。上次小鬼你勇气可嘉带芥川去了游乐园,这次要带我去哪?」

中原中也的语气不大恶劣,亦不怎么友善,总之不咸不淡。中岛敦稍微回想了一下当初自己攻略这个角色的路程,中原中也就是那么一个在恋爱上先难后易的的角色,比起芥川龙之介的一搭话就进入炼狱难度的交流模式,中原中也明显亲切的多,属于只要一步一步突破了戒心之后就很容易得到好结局的角色,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差一点也是于情于理。只要今天不出什么岔子,应该还是能把这尊大佛请回去的。

中岛敦低头思忖,为数不多的幼年记忆被死亡缭绕,少之又少的与父母一同过生日的时光告知他游乐园的美妙,却没有提及除此以外的选项。总不能和上次一样带中原中也去一次游乐园,这得是和港黑多大仇才会把他们的恶犬和干部都带去游乐园里消磨光阴啊。

他常年将身心交给随波逐流之神,忽然一个有人将烫手山芋丢给了他,惊慌失措以外还有心急如焚。游乐园这条回头路被废弃,未置身电脑和手机前的记忆微乎其微,似乎都不足以给予他多种思考的指标。只能从恋爱游戏的场景中下手了吗……

中岛敦以身试过的恋爱游戏不多,其中剧情向的后宫游戏不由分说取走了大部分,一般都是一边走主线对抗敌人一边刷妹子好感度。所以这里面的场景大部分都难以套入眼下状况,比如他不可能把中原中也带去学校里面壁咚,这么做相当于承认自己的脑子用的太宰治式人生思考。

要说场景多的恋爱游戏……啊。

中岛敦微微一愣接着抬头,与中原中也的视线相交,才回神。恋爱游戏,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吗。《文豪野犬》,本身就是一个支线剧情不同场景多到数不胜数的游戏。游戏中女主和三位男主的足迹快要遍布全日本,中岛敦突然想起了女主角和中原中也去水族馆的支线剧情。

「水族馆......」

口中喃喃如念咒,中岛敦那宛若走进了死胡同的思绪瞬间变得清明,重新站在最高点俯瞰着脑内脉络清晰交错成一座城市,一切开始顺理成章,方才落入沉寂的思虑再次繁华。

虽然请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大人去水族馆听起来很有勇无谋,但比起游乐园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他也有些期待,人生中的未知总是会令人翘首以盼。

「中原先生,我们去水族馆吧!」

银发少年恰到好处的笑容,伴着余音袅袅的青涩嗓音,点了点中原中也心上最为温柔的一部分。但这依旧不妨碍他对中岛敦话语里的质疑。

「......哈?」

【3】

虽说只是抱着纯粹的置身事外的心情去感受芥川龙之介在生日那天亲身经历的荒谬怪诞,中原中也却没料到这份大奖居然选中了自己。想来老天爷公平,既然芥川龙之介得跑一趟,没理由他中原中也就可以作壁上观,于是在他生日这天他跟港黑恶犬一样,遇见了这个根本没有存在痕迹的少年。

上次去水族馆是陪首领身边那个小萝莉庆祝生日,算得上公事公办,不能被放入犒劳自己的消遣当中。当然,对于中原中也来说比起去水族馆,把横滨的大马路全都想象成前搭档的脸然后再拿起车钥匙在大街小巷中开车狂飙更能让他神清气爽,说不定第二天见到自己手下那一张张问题儿童的脸也能悠然自得地处理公务。

就算有过逛水族馆的经验,但这不是他来水族馆的理由。看到熙来攘往的大门、稚气可笑的招牌时,中原中也的嘴角有点挂不住了。难以想象,芥川龙之介站在游乐园前时那平静如古井的表情下波涛究竟有多汹涌。

中原中也稍微扯了一下口罩顺便提了提快要掉下来的墨镜,心中烦躁猛然滋生,抑制也是无用功。他打算在转头的那一刹那把对方丢到天上平复躁动的心情,8却在将少年镌刻进视线的那一瞬感受到了何为悸动。

人类被赋予了五官被给予了感情,感情的波动自然可以用表情间接叙述。中岛敦的表情并没有用到多少面部肌肉,但那如将夜空和白昼悄无声息地融合的双眸里,蕴藏了点点来自期待或喜悦的星光。沸腾尖叫的鼓噪须臾间得到足够的滋润,自动自觉地退守边线,甚至开始不安分地逾规越矩,震撼了中原中也的日复一日波澜不惊的心脏。

说到底不还是这个小鬼想来嘛。

中原中也想着,却不知道口罩下的笑容有多温柔。

【4】

「中原先生,这里!」

水族馆内的空调不知是不是为了赶走流连忘返堵塞人流的客人而存在的,皮肤和衣物似乎都有些受不来,感觉寒气从四面八方入骨入血。或许是因为头一次来水族馆,中岛敦倒是没怎么让生理上的影响而破坏了精神上的兴致,甚至将自己和中原中也的身份差距抛之脑后,熟络的口气似几十年的老朋友。

中原中也缓缓迈步走到他身旁。与上次首领包下的水族馆一模一样,亦和某些养鱼专业户的手下的水缸相差无几,不同之处在于一个是在水缸外面看鱼,现在是站在水缸里面看鱼,一个一览无遗一个管中窥豹。毫无疑问中原中也更偏向于纵观全体的,他是由衷觉得站在几块玻璃前观赏鱼群在他头顶或两侧盘旋的感觉像是被人推向深海,然而他自己就拥有着可以令人来一次海底欢乐游的异能力,要是有必要的话他甚至能送人见识见识海底石油,水族馆于他而言只算小风小浪,在心海难以化作惊涛海啸激起一圈圈荡漾的涟漪。

中岛敦倒是与之相反,新奇感是熊熊燃烧的烈火,煮沸了他的枯燥乏味的生活。他知道身边的人极大可能不喜水族馆,却仍不碍他选择把一日的分秒掷入此刻脚下大地。

但是,果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中原先生,你觉得这是什么鱼?」

一条全身莹蓝的小鱼悠闲地于中岛敦眼前游过,仿佛在享受着玻璃外观赏者投来的目光。中原中也不经意地一瞥,那鱼马上有如遇到灭顶之灾一下没影了。

「我怎么知道?」

中原中也不了解鱼的品种,也没兴趣去查资料。他对鱼的认知和普通人差不多,能吃和不能吃,好看和不好看。中岛敦愣愣地以视线追寻着那鱼的背影,不一会儿选择放弃。

「那您不想去查一下吗?或许附近就有介绍品种的牌子。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没兴趣。倒是你,刚才开始就很想我看鱼?」

中原中也饶有兴趣地盯着中岛敦。白发少年若有所思地低头思忖了一瞬,才抬头和中原中也对视。试探般的口吻,似乎不止带着小心翼翼,或许还夹杂了点羞赧。

「……因为水族馆是我想来的嘛。明明是中原先生的生日,感觉自己好像自作主张地反客为主……」

中岛敦前不久才惊觉事情的走向不太对劲,中原中也虽一言不发,但他身边的空气也在诉说,寿星可能不太喜欢这里。

「但是难得来了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所以我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中原先生留下什么美好回忆,和我一样感到快乐,虽然好像不太成功……」

后半部分中岛敦完全像是在自言自语,声线小得可以被放进耳蜗,中原中也听得耳朵发痒,像是被什么吴侬软语撩拨了心神。中岛敦不好意思地垂眸的表情自然也是被中原中也放进了视网膜里,他怔怔地望着对面这只疑似在道歉的小白兔,潜意识对主人暗涌的情感了然于心,临摹下这赏心悦目的一刻。

中原中也似要打破这瞬沉默,忽然轻笑出声。中岛敦不安地微微抬眸,对方不疾不徐地走到他面前,揉了揉他的一头银丝。

「走吧。」

「……诶?」

「不是要看牌子?」

意外之喜携着冲击,中岛敦刹那间反射弧慢了一拍,随后才理解对方话语中的含义。他有些喜出望外,脸上重新浮现点点笑意。中岛敦快步在四周寻探着,中原中也往玻璃那里随意一瞥,眼角出现了那条莹蓝色的小鱼。

不知为何,它好像不怕中原中也了。

【5】

走入露天的观众席,夜空里一颗颗运转的星球化为发光的尘埃,贡献微不足道的一点光芒照亮眼前。随着一阵此起彼落的掌声,中原中也和中岛敦随便找了两个座位落座。与表演的开始似乎已有一段距离,饲养员指挥着海豚在水中灵活自如地做出多种高难度动作,看得坐在观众席上的人潮惊叫连连。看来他们还是和海狮表演插肩而过了。不过两人也不意外,毕竟把整个馆的鱼都看遍是要耗上不少时间的,错过了表演的一部分是意料之中。

「接下来有重大宣布。由于今天是本水族馆建立十周年,我们会加插一个平日里难得一遇的环节!」

主持人话音刚落,便有人群起哄大声提问。而主持人故意吊人胃口,没有立刻接上自己的话语,只是用目光扫过骚动的观众们,确认自己握住了所有人的好奇心,才缓缓开口。

「相信大家知道,海豚表演一直是本馆最为引以为傲的,然而与其坐在观众席上观赏,大家不想亲手抚摸一下这生性温顺的动物吗?现在我们便会抽取十个幸运儿近距离接触海豚们。」

聚光灯似是声控,主持人话音未落它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在人山人海中到处上蹿下跳,像是找寻着有趣小玩意儿的孩子,最终被什么吸引目光,落至一点。

中岛敦和中原中也两个人被一道刺眼的光芒照亮周围时完全是未能反应过来的无措状态,空中的浮尘似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无助地漂浮着,落至两人肩头。

「第一位和第二位幸运儿已经诞生了!请到台前来。」

无缘无故而来的好运将他们推到众目睽睽之下,中岛敦和中原中也相视,彼此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莫名其妙。最后他们还是并肩穿过栏杆走至水池边,随后八位被聚光灯选中的观众也陆陆续续走至水池边,大家眼中有惊喜有不安,也有像中敦二人那样一同茫然的。被选上来人的大多数为孩子或陪着孩子一同前来的母亲,大家都站在水池附近,望着浸于水中的海豚投来无辜好奇的视线,却没一人上前低下身来靠近海豚。主持人察言观色,揣度到了大家心中情绪波动时强时弱,便微笑温言安慰。

「不用担心,海豚们都很温和的,不会伤害人。」

宛如一剂强心剂,主持人亦不像是个信口雌黄的人,有那么几个人微微挪步向前,可这话语却还是不足以支撑他们的步伐。眼看着这场面要僵持不下,主持人外表冷静心里冷汗直流,自己的工资、馆内的宣传、观众的目光全都拴在这几个裹足不前的女人小孩上,说不紧张肯定是说谎。此时,一道似救世主般的身影向前,那橘发令人印象深刻。

——正是中原中也。他走至水池边,低下腰来脱下黑手套轻轻地碰了碰海豚。没有充斥恶意的举动,海豚惬意地蹭了蹭中原中也,以示友好。周围的人确认了没有危险,都纷纷上前逗弄海豚。中岛敦看到此情此景,不禁莞尔一笑,最后走至中原中也身旁用手指抚了抚海豚,视线却落在中原中也身上。

「在想什么?」

中原中也明显察觉到了身旁的视线中印着的不是海豚而是自己,扭头带着笑意攥紧那人目光。中岛敦只是缓缓别过视线,从中原中也身上将眼神抽离并且投入水中。

「没什么。」

水面波光粼粼,被撕裂的碎光仍是温柔的,否则不可能柔和了少年侧脸的棱角。酣紫色的霞光没入金灿灿的一片,夜空投下的阴霾亲吻双眼,似是神仙下凡要带起一场长虹贯日,无数生灵退避瞻仰,中原中也就在那其中。银白发丝则顺和地贴于他脸庞,阵阵微风划过发隙,看似杂乱无章却错落有致,一次摇动都能牵扯心脏。

「只是在想,过去母亲跟我说过,动物能分辨善恶德怨。这海豚和中原先生亲昵,或许是想表达中原先生其实是个好人吧。」

少年嘴唇起合时,嘴角勾着一刻的温柔笑意。他今天在他面前笑了三次,中原中也觉得这次才是少年的真心实意。但无论是哪一次的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可玷污的瞬间中原中也都觉得都千金难买,脑内的颜料勾勒出中岛敦的轮廓,继而描绘细节,最终换来一副毕生难忘的名画,铭刻心中仍觉得不足够。

不可一世从不低头的中原中也,此刻觉得自己输得一塌糊涂。不为什么,只因为那该死的荷尔蒙,该死的一见钟情。

真是要命。

【6】

人群散去,一批又一批的人流涌向馆外。专属一天的娱乐美梦终至末尾,中岛敦望着中原中也,那自指尖开始沁入的透明令他微微一愣。

是啊,他该走了。

上次芥川龙之介是不辞而别,这次就是面对面的目送离别。中岛敦有些惴惴不安,他不清楚中原中也这一天下来究竟有没有将今天归类为快乐,但不知为何他有些不希望对面的人就此成为过去式。他斟酌几番,藕断丝连的情感难以抑制。

「中原先生,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吧。」

中原中也直视着中岛敦,低头又看见自己的右手逐渐融入夜色。永恒的离别带着他的躯体消失,但他却觉得这不足为惧。肯定会在哪里再见面的,不然他就打穿那个世界来迎接他。

「那当然了,小鬼。不过在那之前……」

黑皮革的触感有点凹凸不平,中岛敦即使没有睁开眼睛,眼皮神经也清楚地向大脑传达着当下状况。中原中也用左手将他的双眸给隐藏于阴影之下,落入黑暗的视觉带来的是一阵阵安心。

这是要做什……

中岛敦不了解这举动的用意在何处,刚想用手指于漆黑之中探寻中原中也的身影,下一秒对方却先发制人触碰了他。

唇上的温度抓住了中岛敦的惊诧,又化作水波震颤灵魂。温热的气息摩挲双颊,是太阳赐予沦陷阴郁的大地的圣光。中原中也放下左手,重新夺回视线的中岛敦却进入了宕机状态,感官的灵敏度还不如被人蒙住双眼的那一时分。

「下次见面叫中也就行了。」

透明宛如无可救药的疾病爬满中原中也全身,他感觉到自己在一点一点地被拉扯,回到他眼中的现实世界。

中岛敦感觉到视线无法顺利对焦,低头却只见水花滴落。他在消失。同时中岛敦深知自己留不住,也没有能力随着他一同前往。所以,在最后……

距离全身被冰冻就差那么一点,中原中也的双眸直视着中岛敦泪流满面的狼狈,以及倾听着他抬起头来说的最后的一句话。

「中也先生,生日快乐。」

—END/TBC—

*中也先生生日快乐!!我感觉我这篇文写出来后完全封死了太宰生日贺文(敦好像沦陷了?果然我偏心偏得非常严重233

*全程瞎掰。我对于水族馆的认知只有海洋公园,而且严格来说它还不是个水族馆。

*没有检查欢迎捉虫。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

后续:太敦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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